马老瞥了她一眼,没说话。
她又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,凑到马老跟前唉声叹气:
“老师,您说安华在医院里都躺了三个月了,怎么就是一直不醒呢?”
马老拿笔的手一顿:“还没醒?”
容姝叹气:“是啊,会诊的专家来了一波又一波,就是一直没商讨出个方案来。”
马老单手把眼镜摘下来,撂在办公桌上。他没接话,反倒看了眼容姝带过来的医书:
“你拿本书过来做什么?还是说先前拿走的书都看完了,准备实操上手练练?”
容姝小心翼翼的抬眼看他,把书翻到有小字那一页,她不好意思道:
“要不,您先瞧瞧?”
马老接过她手里的书。
容姝见他不说话,心底拿不准他是怎么想的。她迟疑道:
“……您觉得这法子怎么样?”
马老不答反问:“你觉得怎么样?”
容姝知道自己瞒不过他,干脆实话实说:
“我问过医生,他说安华是因为头部受了重击才昏迷的。但是现在的技术支撑不了关于大脑的手术,尤其他的片子上都是正常的,即使能做,也没人敢承担这个风险。”
马老冷笑:“那你就让我去承担这个风险?”
容姝头都
快埋到桌子底下:
“……您不是国内顶尖的中医国手嘛,除了您,谁还敢接这活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