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就好了?
感觉她从进院落到拜堂,不过才十来分钟。
方大娘上前迎着她:“我来吧,小陆你去陪酒,大伙儿都期盼着你给他们讲讲你以前的趣事呢!”
是期盼还是试探,他自有判断。
霁月悄悄给他比了个拳头,示意他加油,今晚又是一个不醉不归的不眠夜。
所谓的拜堂仪式,她完全就是一个工具人,累死累活的是陆秉钊,应酬喝酒的也是他。
她就在这间破屋子里呆了整整一天。
“唉……”
嚼嚼嚼,这花生还蛮香。
“唉……”
吃吃吃,这大红枣真甜。
“唉……”
剥剥剥,这桂圆真难剥。
“唉……”
小手一摸,莲子,算了,生的吃不了。
霁月仰头躺上床铺,床上换了一床新弹的棉花被,大红被面喜庆得很。
但实在架不住无聊啊,她的婚礼,她也想去凑凑热闹啊。
怎么小南小希也不来找她了呢,是不是被一桌子美食诱惑得下不来桌了。
“唉!”
第四声叹息刚落,门外突然传出动静。
“小陆你行不行,今个儿酒量不怎么好啊?”
“你懂啥,人家想新娘子想得紧,可不得早点回来入洞房,春宵一刻可值千金,浪费在你一个糟老头子身上哪能行。”
陆秉钊回来了?
霁月坐起身,门被从外推开,陆秉钊被一个大爷和大娘架着送了进来。
不等霁月上前去扶,他醉醺醺地撑着桌角佯装要吐,吓得大爷和大娘迈进门槛的脚退了回去。
“我们给新郎送到了啊,你们加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