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叔打算娶什么样的女人啊?温婉宁那样端庄大气的吗?”
霁月很好奇,跟着他坐上椅子,也顾不得两只眼睛还肿着,托腮望着他,一副不达目不罢休的模样。
“先吃饭。”陆秉钊慢条斯理地吞着粥,好似那冒热气的粥一点也不烫嘴。
她挖了一勺,刚放进嘴里就被烫到起飞。
“这么烫!”
手中的鸡蛋滑了出去,顺着桌面咕噜噜滚着,陆秉钊伸手拦住,再度递过来。
霁月摇头,“不揉了,现在需要揉的是舌头。”
她伸出舌,舌面嫣红了一块,看着确实有些惨。
这么诱惑的动作,这么旖旎的氛围,这么主动的勾引,要是陆今安不得立马吻上来。
可偏偏陆家唯一两大男丁性格南辕北辙,一个毛躁得要死,一个矜持得哪怕催情药下在身上,也能控制下半身与意识分离。
陆秉钊缩回手,将滚脏的鸡蛋放进嘴里咬动,直视前方的双眼写满了“色即是空”。
霁月悻悻收回舌头,舀着碗里的粥边吹边喝,还没吃两口,手便被抬了起来。
腕间一凉,一个做工精细的银镯子落在半臂上。
“做好了?”
封口镯,重量不轻,上面似乎是手工雕刻的草书文字。
本以为工具和时间有限,他会做个一个古法的亮面镯,没想到还刻了东西。
“这写的什么?”飘逸的草书带着他独特的风格,她一个字也看不懂。
“《心经》,稳定心神,护佑平安。”
陆秉钊说得云淡风轻,听在霁月耳里却是:少发点情。
点她呢这是……
霁月压下情绪,起身走到柜前捣鼓,再回来时双手反在背后,含羞带怯地走到他身边。
不等陆秉钊疑惑,一个丑丑的,大致能看出轮廓是个男人的泥人,摆在了桌上。
“这是?”
“你啊!”霁月有些激动,“这么明显看不出来吗?”
陆秉钊眯起眼睛仔细打量了一阵,还是遗憾的告知她:“除了同样有眼睛鼻子和嘴巴,其他好像没什么相似的地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