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该谈谈的。”霁月缩回手,将泥塑放了上去,“这样你才能学会如何爱人。”
马克思教会他坚定理想与信仰,让他以人民为中心,终身奋斗在公平与正义之间。
但没人教过,广义的爱与爱人的爱,是同一个爱。
“奴amp;%奴¥#奴*amp;%奴#@%amp;奴……”
又来了,这神奇的口音,还莫名有些上头。
“去那边玩了。”
面对大娘的闪现和一串令人头皮发麻的方言,陆秉钊对答如流。
不愧是男主,这是怎么在脑子里翻译成普通话的。
不过……刚刚的小孩子是不是说的普通话来着?
怎么小孩子说普通话,大人说方言,好奇怪啊。
大娘捧着洗好的衣服走到他们身边,对他们还有些好奇:“奴……”
说的啥?
看大娘的眼神落在她身上,霁月只好扭头求助。
陆秉钊的神色略略有些怔,在她看过去的瞬间还躲避了一瞬,耳根更是飘起一抹异样的红。
问的啥,耳朵都红透了。
“不是。”他替她答了,可霁月却更好奇了。
大娘又问:“奴……”
霁月转头。
陆秉钊轻咳:“不是,我们……”
大娘打断他,明显一副了然的情况:“奴奴奴!!!”
霁月看看这个,又看看那个,求知的欲望在这一刻达到顶峰。
“她说的啥?什么不是?”
“小叔你快翻译一下啊!”
大娘吃力地打着手语:“什么……时候……拜、堂?”
几个字一出,刚刚的问题似乎豁然开朗。
第一个问题:你们是夫妻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