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肯定没问题,就怕有些人不敢比!”
乌城觉得他苦练一月的箭术被小瞧了,当即大声应战:
“比就比,谁不敢谁是孙子!”
秋东:“……”
你们是否忘了我的存在?
看乌城带人积极往林子里钻,乐重恩骑在马上,溜溜达达跟在秋东边儿上,无奈道:
“估摸是这段时日憋坏了,不说旁人,就我自身而言,明明只是短短一月而已,出来恍然有种世上已千年的错觉。”
秋东一摆手,立即有侍卫在溪边开始生火,搭帐篷,准备烤肉工具。
有条不紊,训练有序。
他翻身下马,在溪边找了块儿干净大石头落座,这才问乐重恩:
“你不去吗?”
乐重恩用溪水洗把脸,很糙汉的掀起衣摆擦了,丝毫不见月前事事讲究的贵公子样儿,随意在秋东对面落座。
山林中传出风吹树叶的沙沙声,溪水清澈见底,一尾巴掌长的小鱼从他眼前欢快游过,乐重恩几次张嘴,最终还是把压在心底这么多天的疑惑问了出来:
“您究竟想做什么?”
秋东将一条腿伸直,挑眉道:
“敛财啊,看不出来吗?”
乐重恩却不肯被轻易糊弄过去,盯着秋东眼睛,坚持问:
“除此之外呢?”
秋东没直接回答他,而是用马鞭指着眼前这条缓缓流淌的小溪,反问他:
“你知道这溪水往年有多宽多深?”
乐重恩常来这里打猎,自然知晓:
“夏季最深处可达三丈,最宽处有十丈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