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薛亮的年纪,比自己大不了几岁,竟然妄称自己的老子?二狗同志怒了,晃了晃自己的拳头,示威一般道:
“信不信狗爷一拳打爆你的狗头?”
薛亮刚欲发作,杨林轻轻咳嗽了一声:
“咳咳,薛亮,不得无礼,来者皆是客,哪有你这样的待客之道?来人,上茶!”
二狗同志充分发挥了蹬鼻子上脸的优势,着脸道:
“随便给俺来点龙井好了!”
随后,杨林冲张一鸣凄惨一笑:
“贤侄,多日不见,别来无恙?不会被我这糟老头子的这副相貌吓坏了吧?”
“王驾千岁哪里话?您一直是晚辈崇拜的偶像,晚辈对您只有敬仰之情!”
杨林不可置否的摇摇头,继续道:
“贤侄不用安慰我了,对了,张老先生还好吧?”
都这个时候了,杨林还没有忘记老张同志,张一鸣的心里犹如吊着五味吊瓶,急忙道:
“托王驾千岁的福,岳父大人一切安康,只是王驾千岁您的眼睛……?”
杨林摆摆手:
“无妨,我这个糟老头子活了这把年纪,早就够本了,闲话少说,本王就不绕弯子了,敢问贤侄从何而来,意欲何为?”
姜还是老的辣,杨林不亏是杨林,几句话就问到了点子上。
张一鸣正色道:
“不瞒王驾千岁,张某是从太原郡冒死出来,有几件大事要禀报给王驾千岁?”
杨林并没有说话,似是陷入深思之中,良久才道:
“贤侄,太原郡守卫森严,城门更有重兵把守,你是如何从城门出来的?”
看来杨林起了疑心,张一鸣一笑:
“王驾千岁,有句话说得好,有钱能使鬼推磨,张某最不缺的就是银子,而且张某为了将买卖做大做强,和不少官员有过不少接触,想要出趟城还是可以的!”
杨林若有所思,随即点点头:
“贤侄,你方才说有几件大事要禀报给本王,慢慢讲来,本王洗耳恭听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