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同窗奉为珍惜佳肴的冰糖葫芦,在这里随处可见,红彤彤,亮晶晶,勾人食欲,煞是好看。
“哎呀,大才女回来了,来,尝一个!”
“呃,不用了,最近我不能吃凉东西?诸位婶婶,张一鸣在哪?”
“你是说小村长啊,他在酿酒坊!”
看着张芙蓉离去的娇俏背影,杨柳细腰一掐粗,莲步轻启随风倒,再看看自己的水桶腰,健妇们羡慕不已:
同住张家堡,共饮一江水,怎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呢?
小翠则若有所思,而后怅然若失。
……
堡里的酿酒坊,原本荒废了,朝廷的赋税繁多,哪有余粮酿酒?
如今,张一鸣给这个酿酒坊重新注入了生机。
酿酒坊里里外外打扫得一干二净,房屋重修葺,又扩建了不少。
张一鸣亲自设计蒸馏提纯的流程,张良在一旁不住的点头,其他壮丁光着膀子,露出黝黑结实的腱子肉,搅拌的搅拌,倒原料的倒原料。
几百斤的布包,村民们单手就能拎起来,硕大的酒缸,两个人抱起来,不费吹灰之力。
力气大的变态,简直天生是做苦力的命!
张一鸣对张良颇为倚重,这个铁打的汉子重情重义,看似鲁莽,实则心细如发,而且武功深不可测,从其他变态的张氏族人看张良的崇敬目光中可窥侧一二,崇拜强者,在哪里都是生存法则!
张一鸣甚至认为张良不比隋唐第一猛将秦琼差。
离老远,张芙蓉就闻到了浓重的酒糟之味,和以前闻到的那种酒曲完全不同。
壮丁们赤裸的上身还是让张芙蓉莫名的脸红。
侧身,远远喊道:
“张一鸣?”
“哎呀,是大小姐,您从县府回来了?怎么来这种地方了?这里味大?别把您的衣服熏脏了?”
“无妨,忙吗?”
“再忙,只要大小姐吩咐,小可随时待命?”
“嗯,陪我走走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