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话头蓦地一顿。
他冷不丁抬手,透过薄薄的毛巾,轻柔地抚过顶端,又托住下缘缓缓揉了揉,适中的力道,可是太突然,成禾真背脊都僵硬地绷紧了。
周颂南伸长手臂,揽过她的腰,声音很低。
“过来,亲一下。”
“哎……不要,这里没——”
成禾真的本体大概是鳝鱼,身子灵活一扭就能跑掉那种,但周颂南反应速度也快,将人打横抱起,迈开腿走向离浴室最近的小隔间,隔间单人卧室的床是新换的单子。
“不需要。”
他说着,想起什么,把西裤兜内的戒指摸出来,随手戴上了。
这东西硌人,温度又偏凉,贴着进深了,感觉异常清晰。
周颂南今天跟平时不太一样,似乎有两三分心不在焉,但是却能密切观察到她的状态,非要把她弄爽了才罢休,带着比平时更冷肃的神色,衣冠楚楚地俯身,用唇舌含住她。发红发硬的地方不止一处。充血的快感让她神智有些迷蒙。
成禾真眯着眼也能感觉到,她下意识抓住他手臂,有力坚实的小臂上青筋血管微微绷起,
“周颂南,你……”
他吻住她,让她尝自己的味道,虎口捏住她的下巴,黏黏糊糊又情色的湿吻中,又渡进来一句话。讲得很轻。
“你告诉我了也没用,我不会放你走的。”
……
成禾真暂停了这个气喘吁吁的吻:“……等等。但是,我明天要回上海工作哎。”
周颂南顿了几秒,在黑暗中悠悠道。
“那还是得去。”
成禾真:……
男人心,海底针。受不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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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。
升级的商务座车厢。
成禾真一上来,正在惊叹老板的良心。
“陆总,你真是不得了啊,怎么舍得——”
陆一淙却不爽地打断她,视线飞刀一样从她肩上越过去,盯牢她身后的男人。
“怎么回事?”
周颂南微微笑了笑,回答都懒得,帮她放好行李,径直优雅坐了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