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改的是运。人力所不能及的,是命。
前段时间,他有种很强烈的预感。t是与大厦将倾前类似的心情。成禾真如果决意离开,他们这一辈子,很难再有交集了。
卑鄙也好,无耻也罢,无论如何,先做了再说。这就是他从之前的人生中得到的教训。
[好。]
下电梯的时候,他回了成禾真一条。刚走到酒店大堂,有人突然叫他名字,很是雀跃。
“哥!”
周颂南回头,看到穿着休闲西装的周颂铭冲过来。
他身形轻巧地一避,周颂铭扑了个空。
周颂铭眉头都打结了:“……”
“过来。”
周颂南轻笑一声,摊开手,给了他一个结实的拥抱。
周颂铭登时高兴了,拉他去一楼咖啡厅,一路上都在叭叭最近的悲惨生活,落座了也不停,还有点郁闷地传话:“哦,对了,姓梁的那傻x让我转告你,说让你胆子别太大了,要么他就不插手了……你们有什么交易我不能知道的?你让他帮你搞投资了?为什么不找我?”
周颂南挑挑眉,压根没有回答,语气散漫:“你怎么知道我在这?”
“肖哥给我发的消息,说你在这。”
周颂铭说。他也不好再追问什么。周颂南不回答,就代表什么都问不出来。
“这样啊。看来他醉得还不严重。”
刚好一壶毛尖上了,周颂南给他倒了杯茶。
“你别怪肖哥,是我逼问的。”
周颂铭话头顿住,喝一口温暖的兄长茶,顺便好奇道:“诶?哥,你什么时候喜欢戴戒指了?这个指头可不兴戴啊。”
“嗯。”
周颂南双手交叠,随口道。
“结婚了。”
话音落下的瞬间,他偏了偏头,细心地侧开身子,避免周颂铭那口茶溅到他身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