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44。
据说平日里不生病的人,一旦生起病来才会来势汹汹、格外严重。
这一点如今似乎在我的身上得到了充分的印证。
虽然我这个严格意义上来说也并不能真的算是生病,而是因为身体里的魔术回路在自发的进行重新的适应与调整,在这个过程当中机体不可避免的会出现的一些调整……但显然,刀剑们并不打算听取我的狡辩。
“最近这段时间,您还是稍微安分一点吧。”药研不轻不重的将装着药的碗放在桌上,发出了“哒”的一声响。
245。
我被药研两米八的气场所折服,即便是脸都已经皱成了一个苦瓜样,但还是只能够乖乖的拿过那药喝。
这也不是普通的治疗感冒发烧的药,而是药研在参考了一堆的资料与文献之后,又从万屋那边购买了原材料,专门为我调配的药,可以帮助我缓解魔术回路校正拟合的时候产生的痛苦,同时还能够加速其与身体的重新适应。
药是好药。
就是这味道,真不是人喝的。
246。
我怀疑药研在搞我,但是我没有证据。
我抱着烛台切结实饱满的大腿大哭,意图以这样的方式卖个可怜,看看能不能从他那里骗到点什么小零食——药研最近禁了我的零食,对我的日常吃喝也进行了非常严格的限制。
我的嘴里面已经都快要淡出鸟来了!我可是一个嗜酸嗜辣的吃饭口味,结果最近天天不是药膳就是汤羹……很难说,究竟是饮食要求真的如此,还是药研有故意教训我的意思在其中。
但是没关系,因为我会选择权威的开小灶。
光忠——光忠救救我——
247。
我喊烛台切“光忠”这件事情,实在是一件历史悠久的遗留事件。
烛台切是对于审神者来说容易入手的刀之一,在成为审神者的初期就可以获得。
和长船派的其他刀——尤其是其他的光忠刀比起来,实在是非常的平易近人。
更何况只是因为切断了烛台所以就被冠以了“烛台切”这样的名字,确实是不太帅气吧?
所以一直以来,我都直接喊他“光忠”。
而等到其他的光忠刀在后来也陆陆续续的来到了本丸之后,这个称呼倒是也一直都单独只属于烛台切了,无论是福岛还是实休,对此都没有什么异议——可能这就是家里的老幺可以享受到的待遇吧。
不过除了我之外,其他人还是规规矩矩的喊他单有的那个名字。
这似乎成为了一种只属于我和烛台切之间的,特殊的称呼。
248。
烛台切拿我没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