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保姆和佣人,都是梁佑嘉的人。
娴玉预备静悄悄的走,不打草惊蛇,也不给他们留下丝毫的蛛丝马迹。
其实有那么一刻,自己也觉得幼稚。
分明是梁佑嘉不要她的,她这个被丢弃者,何必苟延残喘地自欺欺人?
娴玉拎着包,像往常出门逛街一样,没有提着拉杆箱,也没有大包小包一副回家的样子。
她的手提包,还是六年前读大学用的旧款,不是牌子货,一百块都不到的帆布包。
里面塞着相册和她的全部家当。
娴玉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,就关了机。
支付用的是现金。
她不知道,前脚刚离开,后脚梁佑嘉就回到小别墅。
他风尘仆仆,脸色泛青,一向温隽沉稳的人,破天荒乱了方寸。
刷指纹打开门,逮住佣人便问,“玉玉在家吗?”
“玉小姐……玉小姐刚才出去了。”佣人也是开了眼,什么时候见梁先生这样过?
梁佑嘉在路上打电话,打了好几个都没接通。
他拧着眉,顿觉不妙。
“玉玉都带了什么东西离开?”
是认为自己食言,所以拿了东西离开吗?
掌心的沙在流失的感觉,梁佑嘉的心跳跳得有些急。
“玉小姐只拿了一个包,其余的什么都没带。梁先生,玉小姐应该是去逛街了,您别担心。”男人两只手抓着佣人的手臂,力气挺大的,保姆有些疼,察觉到他情绪的异样,立马安慰道。
梁佑嘉这才松开她。
他急匆匆上楼,把几乎所有的房间都逛了个遍。
的确如佣人所说,娴玉没拿走什么。
衣帽间她常穿的衣服鞋子也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