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会对您有用。”
祂清明的视线再次变得朦胧迷茫。
说的话也开始变成没有逻辑的胡言乱语。
“喜欢您。”
“好痛苦……被母亲抛弃。”
“要变成您最锋利的剑。”
祈求的声音,配上湿漉漉的头发,像是只被雨打湿的鸟,不住地颤抖,向亲鸟祈求爱。
苏唐感觉手上传来一阵软热,转眸一看,发现是以弥撒在虔诚地舔着她的手指。
真像一只小狗。
苏唐想。
浴室里血液的甜香越来越浓重,角蜜的副作用也被催发得涌上来,蓝龙族本来血液就自带毒性,传染力极强,再结合蓝洛的状态,苏唐已经差不多猜出以弥撒中的毒是什么了?
她一只手掌按在祂胸膛之上,饱满的胸肌几乎从指缝溢出。
她垂眸看向以弥撒,放在祂脸上的那只手伸进祂口腔,
“以弥撒,会舔吗?”
以弥撒迷离,双眼失去焦距,却依然记得遵守命令,伸出舌头继续舔着她指尖。
“不是这里。”
苏唐手指挑开他牙齿,摸了摸舌头,冷水从喷头不断流下,打湿两人的衣服。
以弥撒看向她,双瞳透着股清澈纯然的茫然,一瞬好像又找回了几分清明,“母亲?”
“算了。”
苏唐抽回手,深银的瞳孔看向以弥撒,手臂摸向祂厚实的背部,“现在学也行。”
浴室的水哗啦啦地下,掩盖住吞咽的声音。
骑行爬山的旅人换了几种坐具,大汗淋漓,翻过一座又一座高山,到达一个又一个山巅,直到日光初升。
同时,龙族的帝宫,蓝洛按捺住剑柄,看向伊金的目光几乎择人欲噬,“陛下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