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唐:“……”
鳏夫就是敏锐。
她看到了眼银律的嘴唇,估摸着自己不会比祂好多少,更加坚定了不能现在出去的想法。
既然不能出去,也没什么好隐瞒的了。
“是玄武,让我现在去‘帮个忙’。”
银律皱眉。
就见苏唐直接躺了下来,将薄薄的被子往身上一盖,闭上了眼睛。
银律,“?”
祂微微跪在薄被上,微微俯身,在苏唐脸上投上一片阴影,银眸里一闪而逝困惑,“你在做什么?”
苏唐双眼紧闭,只有眼睫颤抖,“看不出来吗?睡觉。困了,我要休息,所以我拒绝了玄武的请求。同样,还有你。”
银律脸色微妙的变化。
她打了个哈欠,眼角溢出困倦的眼泪,声音懒洋洋的,“你节制一点,纵。欲伤身。”
银律:“……”
祂忍了一千年的发情期,才不到两次,第二次不到一半她就走了!连半次都没有!
不过想到玄武也被拒绝了,鳏夫鱼心里的怨念又平息了一些。
起码祂在她的帐篷里,那只龟蛇不知道在哪里。
祂看向苏唐,看见她脸色有倦色,抿了抿唇,却是掀开薄被也躺在了旁边,“我陪你一起睡。”
冰冰凉凉的身躯贴过来,像是夏日里抱了块微凉的玉石,温度刚好,而且手感光滑,格外舒服。
虽然一千年的鳏夫猛如虎,但是苏唐有些贪凉。
她犹豫了一下,手指一动,蛛丝悄然浮现,又缠上了银律的手腕,牵着祂手腕绑在背后。
她还是没有对祂彻底放心。
“你这是在做什么?”
苏唐自然不会说是因为忌惮祂,不信任祂。
“是情趣。”
她睁开眼,一本正经道。
这次没有用技能强化,蛛丝不一定绑得住祂,但可以知道祂动作,马上戒备。
银律不动声色垂眸,若有所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