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后的训练任务完成,苏唐喝口绿水,揉了揉酸痛的肌肉,准备和队员开始今晚的狩猎。
“苏唐!吊坠。”
王富贵过来找她时,看到了她脚边放着的雕像吊坠。
他隔着远,没听到苏唐和以弥撒之间的谈话。
“不是我的。走了。”
苏唐召集北海军大的军校生去基地外集合。
王富贵点点头,“哦哦。”
军校生热热闹闹地离开,不时还有军校离开时正好要路过以弥撒旁边,向祂致敬后,急急去追赶队伍的步伐。
无数脚步交叠,从吊坠旁路过。脚步都默契小心地避开了地上的物品。
没过一会,训练场上军校生就消失了。
以弥撒垂眸看着吊坠。
它孤零零地摆在地上,银质表面泛起一层冷硬的光芒。
心脏莫名像是被挖开了一个洞,呼啦啦地灌着冷风。
祂不是没有被捅穿过心脏,感受冰冷的风从胸膛灌过的滋味。甚至比那更严重的伤势,祂也经历过,甚至习以为常。
但是,为什么现在,比被穿透心脏,更加不舒服?
教官走过来,顺手将吊坠捡起来,递给以弥撒,“审判长,您的信物。这群学生,也不知道捡一下。”
他口中叱道,然后又看向以弥撒,那张俊美的脸此时像石膏一样白,
“您看起来脸色不大好,是不是需要休息?”
“嗯。”
以弥撒垂眸看着完好如初的吊坠,垂眼。
祂想沉眠了。
在梦里,母亲会见祂,会惩罚祂。
祂只需要按照母亲的指令,完成一个又一个的命令,什么都不用想……什么也不用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