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记得抱紧我,如果掉下去,就再加时十分钟。”
“是……”
浅金的眼睫狠狠一闭,碎珠溅落。
不知道是汗珠还是负罪的眼泪。
祂双手托着少女的腰,缓缓调整姿势,做沉髋深蹲的动作。
粗重浑浊的吐息声,伴随着艰涩的数数声响起。
“一……二……三……”
每一次蹲下和起立,都能感受到轻微的撞击,心脏一半欢悦一半罪恶,而祂的灵魂,则在两种截然不同的情绪中不断下沉,欢愉又痛苦。
直到祂筋疲力尽,熬尽骨血,环在祂腰上的人才下来。
那双熟悉的手才落在祂头上,如记忆中一样抚摸祂的脑袋,她说,
“做得很好,以弥撒。”
……
“呼……嗬……嗬……”
一阵窒息般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忏悔室响起。
维持着跪地忏悔的人弓着背,背脊不断起伏,深深地喘息,金色的长发凌乱地在地上。
周围的荆棘一点点褪去。
以弥撒猛地睁开眼睛,看向身前逆十字剑。
梦境里的画面随着意识清醒,一点点在脑海中褪色,根本留不住。
但是梦境里剧烈的情绪,却还深深地遗留在身体里,浓重的罪恶和幸福感,让祂清醒后的身体还因为撕裂的情绪不断痉挛。
“母……亲。”
同时,北海军大营帐。
一股微弱的寒气,沿着帐篷的缝隙慢慢渗入。
“喵!!”
顿在母亲身边,正伸着肉垫给沉睡的母亲按摩手臂的小黑猫突然警惕地转过头。
“克劳卡?”
寒气四溢的声音,淡淡地响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