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祂能感觉到母亲温暖的手掌落在祂头顶,温柔的嗓音带着无限的包容,
“怎么了?”
克劳卡一直绷直的腰终于无法保持挺直,祂趴在腰,头枕在了苏唐双腿上,呜咽着、嗓音几乎是哆嗦着问,“呜……母亲,我可以,舔……舔您的手指吗?”
苏唐:“……”
这是什么新的止痛方式吗?只听说过咬着手止痛的,没有想到还有舔手止痛的。
不过,她相信,就算再痛,克劳卡也不会咬自己,温和地纵容道,
“好。”
得到允许的克劳卡滚烫的脸颊几乎立马贴在了她手背上。
祂握着她的手,近乎虔诚地,伸出嫩红软热的舌尖,湿湿地舔着她手指。
苏唐很快感觉手上冒出一阵湿意和温热,酥酥麻麻。
祂的舌头带着猫科的倒刺,但倒刺却比祂原型时浅许多,也圆润一些。
嘬着她手上的皮肤时,就好像真的有一只小猫咪蹲在手边,用温热的舌头一点点舔着手指。
偶尔苏唐还能碰到祂口腔内的尖牙,只是还没等她感受到牙尖的锐利,克劳卡已经极快地将牙齿移开了。
她一垂首,就能看到随着祂动作收缩的宽阔肩背肌肉,柔软的黑色头发,是微微翘起,随着动作不断一抖一抖的黑色猫耳。
耳背另一侧粉嫩的耳朵内部,已经变得如滴血般通红。
她整个右手都变得黏黏糊糊,系统里克劳卡的卡牌已经快亮了一半。
那是一张半身照。
青年穿着修身西装马甲,身后扑克牌闪烁。
祂一只手拿着半张面具,俊美的脸上涂着夸张的小丑妆,眼底下是梅花与方块的扑克图纹,眸光癫狂,闪烁盈盈绿光,飘扬的黑发上一双三角形的猫耳,正对镜头露出一个疯狂夸张的笑容。
和此时温顺乖巧,柔软地舔着手指的青年判若两人。
在这张卡牌开在一半时。
“唔——”
一道颤音抖着响起来,苏唐一截衣袖被抓紧紧抓住。
有什么毛绒绒的长条,死死卷在她腿环上,是克劳卡的尾巴。
克劳卡眼前闪过白光,止不住地哆嗦、颤抖,抻起脖子,脖颈上凸起青筋,宛如一把拉到极限的弓,露出脖颈上的项圈铃铛,还有汗湿淋漓的锁骨。
那一小片苍白的肌肤,在光下泛着涂了一层油般亮泽的质感,一滴滴晶莹的汗珠不断顺着肌理滑落。
祂眼睫湿淋朦胧,大口喘息。
但克劳卡卡牌的进度停在了50%没有继续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