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让不好意思说自己想看看它能弯曲到什么程度,太幼稚了。
于是解释,“它舔不化。”
“那就咬着吃,什么都得我来教你?”楚洺轻啧一声,语气不耐。
“……有点冰牙。”李让小声说。
楚洺捏紧方向盘,猛打停在路边,李让吓了一跳,楚洺突然解开安全带,倾身过来。
“先含住。”楚洺蹙眉。
场面有些尴尬,李让也没想到楚洺要亲自教他吃雪糕,早知道这样不如说实话了……
此刻,李让只能乖乖含住绿舌头的尖端,楚洺说:“不怕冰牙了?含这么大一口。嘴张小点。”
李让耳朵有点热(buduxs)?(),
“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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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着李让小口咬下绿舌头,“还冰吗?”
李让摇了摇头,无味地咀嚼着,车窗外摩托车的轰鸣声疾驰而过,李让动作停了下,盯着那辆摩托远去。
楚洺看见他紧随的视线,神色晦暗,他一脚油门冲了出去,把那辆摩托甩在了后面。
回去时,李让发现自己晾在阳台的内裤没了,他找了个遍也没发现,看着半开的窗,想着应该是晚上风大给吹到窗外去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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从那天后,除了每天晚上十点前准时能看到李让下楼上厕所,其他时间他连人影都看不到。
一辆破摩托,本来就是他买的,想卖就卖了。
难不成以为自己会哄他?
这天早上,楚洺醒了后看了眼门口玄关那双不合脚的拖鞋,规规整整放在鞋架上。
他路过冷冷扫了一眼,拿着钱包去楼下超市买菜了。
平时楚洺会自己做饭,大概是因为上学的时候父亲死了,母亲工作加班,他大部分时间都要靠自己,做饭的本领就是那时候学的。
楚洺的爸爸没死之前,他想学医给他爸治病,后来他爸死了,他高中荒废一年魂不守舍,高考结束后也不知道要报什么专业,随便报了个兽医。
大专几年实验课对动物都不过敏,一毕业,楚洺刚穿上白大褂就开始对猫毛过敏,这个职业没干多久就换成别的了。
此刻,楚洺推着装了十多根红薯,一袋子绿叶菜,酸奶零食,还有一箱绿舌头雪糕的购物车,去结账了。
结账路过生活区,楚洺排队的时候看到后面架子上的卡通拖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