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嗓子喊出来,白毛看到楚洺脸色比刚才更凶煞。
沉默了数十秒,白毛看着楚洺阴沉的脸色后退一步。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楚洺说。
白毛把上午的事和楚洺一五一十讲了,“老板,那小子动手可猛了,他要是真的去了怎么办。”
楚洺听完差点笑出来。
要是李让真的能为了他做到这种程度,当年又怎么会发生那样的事,不过又是一场做给他看的戏。
李让这种人,为了钱,什么都能做出来。
“他想找死就让他去。”楚洺说完,径直下楼,看到那辆红色的摩托还停在门口。
他烦躁收回视线,上了车,一脚油门,往回家的方向开。
世纪金曲歌厅。
李让下午从后门偷了别人的员工服混进来,歌厅里灯光昏暗,待在走廊上几乎看不清人脸。
李让还算计着找不到世纪金曲的把柄就动手胁迫。
没想到刚上楼找人,他就碰巧撞上刘老板和两个穿着西装的老总在包间里谈事,整整一个下午没有出来。
“喂,你去把这
瓶酒送到刘老板的包间,进去就快点出来,一句话都别说话,懂不懂!”
一个服务员捂着肚子把手里的酒递给李让,也没仔细看李让的脸,身体在工作,灵魂已经在马桶上了。
李让拿着那瓶洋酒,拨弄了一下刘海挡住眼睛。
他敲门进去时,屋子里一共三个人都瞬间停止了说话,静静地看着李让。
看着屋子里的紫色的暗灯,李让多余挡眼睛。
他完全不担心被认出来,这里的灯光昏暗得跟关了灯没太大区别。
按照那个服务员说的,李让把酒放下一句话都没说。
只是转身要离开时,偷偷把手机藏在了门口沙发的椅背后面。
他手机开了录音。
自己的员工都不能听的事,还这么小心,足够当作把柄来威胁刘老板了。
天黑下来,刘老板的局散了,收拾包间的时候,李让把藏在夹缝中的诺基亚拿了回来。
李让没有等,大概听了一遍,直接去了刘老板的办公室。
他连门都没敲,直接推开进去,刘老板正摆弄着几袋小药丸,看到李让进来,迅速把东西放进抽屉里。
“谁招进来的二逼,不知道敲门?”
刘老板暴躁道。
李让不咸不淡地看了他一眼,把手机拿出来,“刘老板,来跟你商量一个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