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横秋冷道:“我离
开寒潭的时候,确定了他的离火热毒和寒潭寒毒已经中和,心脉稳定,便离开去寻找草药。没想到,等我回来的时候,却看到海琼山趁四师兄神志不清,对他宽衣解带,行为不轨!事后还谎称为了救人才做的!”
听到“宽衣解带,行为不轨”
八个字,大家都震惊了。
何处觅脸色发白。
海琼山捏紧手心:“你胡说!”
执法长老此时又气又急,心中懊恼不已。
他万万没想到,铁横秋所说的“五师兄谋害四师兄”,竟是这样的“谋害”!
若是早知道是这等丑事,他绝不会在大庭广众之下追问此事,而是私下处理,以免损了宗门颜面,更不会让何处觅的名声受损。
想到这儿,执法长老投向铁横秋的目光变得阴鸷,心中暗恨:这人是故意的!他不仅记恨海琼山,同样也恨着何处觅。
他是故意要当众把这件事说破,一石二鸟,既让海琼山身败名裂,也让何处觅颜面扫地!
八卦是人类的天性。
此刻,在场所有人也都没太在乎“谋害同门”这四个字了,只记着“宽衣解带,行为不轨”八个字。
大家的目光聚焦在何处觅身上,想到何处觅回来的时候脚步虚浮,而海琼山却那么殷勤,心里都浮想联翩。
何处觅面如菜色,嘴唇发白,平日倨傲如天鹅的他,此刻竟然似鹌鹑一样,恨不得缩起来。
执法长老看着何处觅的样子,又是心疼又是气恼,但面上却不得不维持威严。
不过,他断然不会当众继续问这件事了。
他冷冷地扫了铁横秋一眼,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:“铁横秋,此事关系重大,你若有半句虚言,我定不轻饶!”
铁横秋神色平静:“长老明鉴,弟子所言句句属实,绝无虚言。弟子只是不忍见四师兄蒙在鼓里,更不忍见恶徒为非作歹,才不得不当众揭发此事。”
执法长老闻言,心中更是恼怒,但碍于众目睽睽,不便发作。
他冷哼一声,目光凌厉地扫过海琼山,语气冰冷:“海琼山,此事非同小可,你暂且禁足,待我查明真相后,再作定论。”
海琼山脸色铁青,却强作镇定,拱手道:“弟子愿意接受调查,以证清白。”
何处觅站在一旁,脸色苍白如纸,颤抖着声音问道:“琼山,你……你真的做了这种事?”
海琼山心中一慌,语气急切:“四师兄,你难道不信我?我海琼山对你如何,你难道不清楚?铁横秋不过对你我怀恨在心,血口喷人,你切莫被他蒙蔽了双眼!”
何处觅神情恍惚,目光在海琼山和铁横秋之间来回扫视,心中满是矛盾挣扎,不知该相信谁。
铁横秋见状,心中冷笑,语气却很平静:“四师兄,真相如何,你心中自有判断。我只希望你能看清某些人的真面目,莫要再被蒙蔽。”
执法长老目光如炬,脸色沉肃地打断了铁横秋的发言:“此事关系重大,必须彻查到底。我绝不会偏听偏信任何一方。直待查明真相后,再作定论。”
这话其实是要让铁横秋闭嘴,不要继续当众叭叭这件事了。
海琼山闻言,心中明白几分,便是神色自如,仿佛真是无辜一般:“弟子愿意接受调查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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