乌令禅眼睛一亮:“原来向魔神、祖灵祈求果真有用。”
尘赦笑了:“你是如何祈求的?”
乌令禅:“……”
乌令禅噎了下,回想起生辰那日他歇斯底里将整个丹咎宫都砸了,还对魔神口出恶言,的确算不得什么真诚地祈求,倒像是得不到玩具的孩子躺在地上呜嗷耍无赖。
“咳。”
乌令禅将脸往尘赦怀里一埋,小声道,“等会我就去寻祖灵还愿。”
尘赦身躯绷得更紧:“嗯。”
乌令禅身量长高不少,肩膀不似之前窄薄,腰身却还纤瘦,两手一掐好似都能环住,再往下便是修长的双腿、微微绷起流畅的弧度点在温泉底的脚背。
好像什么都不做,只和尘赦呆在一起都是快乐的,乌令禅百无聊赖,用爪子撩着水往锁骨泼,恍惚中感觉水里有东西在轻轻贴着自己。
乌令禅疑惑地伸手往腰腹处一扒拉,却什么都没抓住。
“怎么?”
“唔,不知道,好像是温泉的地下水有水流在缠我。”
尘赦的神识骤然一散。
时隔六年,乌令禅早已不是当年那个连神识都感知不到的元婴期,尘赦的神识若附着得太近,便会被敏锐地发现。
只是从没人会以神识缠人,乌令禅扒拉了下便没往别处想。
尘赦垂着眼为乌令禅沐浴完,又亲力亲为将人抱出温泉。
乌令禅坐在石榻上任由尘赦为他擦发穿衣,视线无意中往尘赦身上一落,好奇地歪了歪脑袋。
尘赦方才入水时不是施了避水诀吗,为何如今身上全被打湿了?
乌令禅从来不会遮遮掩掩,大大方方地将目光落在尘赦打湿的发、带着水珠的衣襟,男人今日穿着淡青衣袍,水浸透后贴在魁伟宽敞的胸口,隐约可见紧绷的肌理。
看着硬邦邦的。
乌令禅想。
……但实际上将脸贴上去却是又热又软,带来旁人给不了他的安全感和温暖。
乌令禅看着看着,忽然瞧见视线内的胸口似乎轻轻起伏了下,耳畔传来低低的笑声。
“君上在看什么?”
乌令禅也不害臊,挑眉道:“看你啊——怎么啦,就这么金贵,看一眼都不让看的吗?我给钱总行了吧。”
尘赦: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