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戈康镇的罪孽已经被解决了,这件事就让它过去吧……”
晚饭过后,李维和德莱顿回到他们的小屋睡了个好觉。
第二天清晨,他们是被农场的鸡叫声吵醒的。
“我不理解他们为什么要养鸡。”
德莱顿睡眼惺忪地晃到卫生间洗漱,“难得退休了,结果鸡叫的比我上班时的闹钟还早。”
“你这两天请假了?”
李维边给托布倒狗粮边问。
“请了,我在调整我的工时,争取能做到每周双休。”
德莱顿说,“以前即使放假我也没有特别想做的事,不如待在安全局,但现在不一样了。”
李维蹲在小狗的饭盆旁边摇头感慨:“蓝颜祸水,联邦衰败是因为我。”
德莱顿:“?”
天没大亮他们就出门遛狗了。太阳还没露头,灰粉色的雾霭弥漫在粗黑笔直的地平线上,田野一片深绿望不到边,草叶上沾着露水,每呼吸一口都有凉气钻进鼻子,冻的人浑身一激灵。
托布开始在绵软的草地上肆无忌惮地百米冲刺。它飞奔起来像头小鹿,四只脚同时离地,扇子似的耳朵上下拍打,给人一种它马上便能嗷呜嗷呜嗡嗡嗡地飞上天的错觉。
李维观察片刻后,理智地说道:“飞不起来,我看到他的肚子上沾满了泥,今天晚上得给它洗澡了。”
德莱顿宽容地说:“如果不让他上床,说不定能拖到后天再洗。先让他自己玩吧,我带你去看看后面的猪和羊。”
前往猪圈与羊圈的路上,他们路过了鸡棚。
李维同德莱顿探讨:“三只鸡是怎么叫出千军万马的气势的?”
德莱顿:“好问题,我们应该去问问互联网上骂人最凶的网友。”
昨晚刚下过一场小雨,越往农场深处走,道路越泥泞。李维穿的是黑色战地靴,这会还算轻松,德莱顿就惨了,得时刻低头注意,免得泥水被甩到裤腿和鞋帮里。
也因此,李维比德莱顿先一步注意到了猪圈里的异常。
“威廉,”他拍了拍德莱顿的后背,“我看到一只猪已经醒了,另一只猪为什么还在圈里躺着?”
“实不相瞒,我不知道,我对畜牧业一无所知。”
德莱顿一脚深一脚浅地靠近猪圈,“不过人有早起晚起的区别,也许猪也有。”
李维小跑着来到躺倒的那只猪旁边,在看清眼前的事物后到抽一口凉气。
“怎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