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衍暗暗记在心里,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,他手臂穿过她腿弯儿,步伐沉稳,抱着她往里走。
“公主吩咐,微臣莫敢不从。”
……
要了两回水,颜雪蕊气喘吁吁伏在顾衍胸前,乌黑的鸦睫浓密卷翘,上面挂着几滴泪珠,轻轻颤动着。
“不、不要了,疼。”
她颤着声音道。对顾衍来说只是开胃小菜,对她来说刚刚好。再多,欢愉便堆积成了痛苦,而且稚奴真的很能闹人,她腰酸。
她就没有一次不喊疼的,顾衍平时好说话,这时候可不好糊弄,他翻了个身,手下并不规矩。
“哪里疼,这儿?”
“还是这儿。”
“微臣愚钝,还请长乐殿下示下。”
他这时候唤“长乐公主”,把颜雪蕊臊得双颊泛红,张口咬他的肩膀。两人胡闹了一会儿,顾衍拍着她单薄的脊背,笑道:“不闹你。”
“松开,我给你倒盏热水。”
他今日来有正事,轿子停在公主府的正门前,下人想进去通禀,他忽然想起他第一次见她的时候,鬼使神差喝住了下人,翻墙而入。
她把自己保护得很好,墙内还设有陷阱,她没有见到他来时狼狈的模样,顾衍更不会主动跟她说。
他原本只想和她说会儿话,岂料一进来看见她玉体横陈,那一层诱人的纱衣不如不穿。顺理成章滚到了榻上,他克制着,没有多要。
否则她昏睡过去,明日早朝他不能久留,今日白来一趟。
顾衍道:“太子嫡的白日宴,你去一趟。还有——”
经过今天不长眼的苏怀墨的刺激,顾衍想说两人的婚事,他要风风光光再大办一次。但又想起她近日的反常泼辣,心中暗忖:常言道妻不如妾,妾不如偷,莫非她就喜欢偷情的滋味?
她不压抑本性的时候,嗔笑怒骂,皆是风情。
到嘴边的话风硬生生转了个弯儿,顾衍顿了下,道:“还有,叫丫头们精心梳妆,那支凤簪不喜欢,我再叫人给你打。”
“戴着。”
长乐公主沉寂已久,该露面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