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范景躺在床上,道:“我可把你的裤衩子洗了,怎么谢我?”
两人的衣物素日里是小香收去洗的,只两人不好意教这般丫头洗贴身衣物,都是自个儿洗了澡顺道就给洗了。
以前珍儿还在家的时候,有时他们忙的厉害,衣裳泡在盆里没得空洗,珍儿便全数给洗了。
康和觉不好意思,打那一回后,外衣可留着,贴身的都顺手便拿皂角搓洗了去。
范景翘着脚枕着自己的双臂已躺在了床上,他瞅了康和一眼,道:“昨日你的不也是我洗的,没见你谢我。”
康和将肩头上的擦脸帕子往洗脸架上一扔,人一下便窜去了床上。
他贴着范景:“原是刻意留着教我给你洗,念着你替我多洗了两回上,那我今日白给了,就当作谢你。”
范景伸手撑住要压过来的人:“你哪回不是白给?”
“你这么说便是有心想与我结旧账了,我可记着一回分明说是包与你,你事后可没给钱。”
康和同范景摊开手:“把钱给我。”
范景蹬了康和一脚:“你值那个钱嚒。”
“我怎就不值了?难道你没爽上?不爽也还默着搞了半晚,你倒是会过日子。”
康和眯起眼睛道:“你晓得你那叫做什嚒吗?那叫白嫖!”
“白嫖?”
范景默了默,这听着倒是新鲜:“那你报官抓我罢。”
康和哼哼道:“我觉你这人是愈来愈无赖了,我得好生把你治治才成。”
话罢,康和便把范景压在了身下,动手动脚起来。
范景受不得他的撩拨,这人功夫见长,先前住在旧屋,屋宅小,家里头又还住着不少人,他俩都克制着,不好弄得太响亮。
且时常又还带着大福睡,两人独睡的机会并不算多。
康和不止一回两回牢骚
(buduxs)?(),说想去山里头。
只若是去山里住,那跟直接张口同一家子说他俩要去山里做那事有甚么差别。
自新屋弄好了,这朝可宽敞,他俩再如何闹腾,人不打门口过,想也是听不见里头的动静。
两人折腾了个把时辰,又回净房去擦洗了一番,回来再躺在床上时,餍足又有些疲累。
康和摸了摸范景红晕还未曾褪却的耳朵:“要是咱俩再有一个小崽子便好了。”
范景道:“那便再生一个。”
康和欢喜的亲了范景一口,高兴的跟人已经怀了似的,他听得范景这么说,见他这般态度,心里就是觉欢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