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泽尔一边用语言引诱裴琮,一边逐渐加重了力道。
“在他求我的时候抱他,在他生气的时候,狠狠欺负他——”
裴琮猛地抬头,眼神冰冷,终于忍无可忍。
但西泽尔早就等着他这个反应,贴近裴琮的颈侧,像只小动物一样蹭了蹭对方。
他不再是青涩少年了。
西泽尔在这场长达数年的煎熬里,把每一种恶劣的可能都想过了无数次。
现在,他想一一验证,看裴琮到底能撑到哪一步。
西泽尔的亲吻越来越失控,蛇信子灵活地弄出了羞耻的声响,细碎黏腻。
裴琮被逼到神经崩溃的边缘,终于忍无可忍,咬牙低吼:
“你到底做不做?!”
西泽尔俯身,额头抵住他,眼神一片幽暗,喘息压得极低:
“在这里做对你不好。”
更何况,裴琮对蛇类都有阴影,狼类的成结反应只会彻底让裴琮害怕他。
裴琮怔住,还没来得及出声,就被西泽尔一把捂住了嘴。
“别说话。”
他随即低头,眼底是一点压抑不住的疯狂,虔诚吻住了裴琮。
片刻后,西泽尔终于停下了动作,深吸了一口气。
裴琮喘了口气,西泽尔的气味将他彻底包围。
西泽尔垂下眼,拥抱住他。
裴琮身上已经都是他的味道了。
狼类向来习惯用气味标记伴侣。
事后西泽尔动作格外温柔,意识到自己刚刚做得太过分,细致地清理裴琮身上狼藉的痕迹。
裴琮睁眼看着他,只想将西泽尔丢开八丈远。
然后,他看见西泽尔头顶慢慢冒出了一对柔软的狼耳。
浅灰色的,带着一点水汽,耳尖还在不安地轻轻颤动。
西泽尔没有抬头,只是把清理干净的湿巾扔到一边,主动把头凑过去,轻轻贴在裴琮肩上。
“。。。。。。。摸摸我。”
他的声音极低,事后特有的沙哑和疲惫,还有一点无法掩饰的期待。
那双狼耳伏低着,以等待主人安抚的姿态。
裴琮手指微曲着悬在半空,半晌才落在那团软毛上,轻轻摸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