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心跳快得离谱,疯狂地在胸腔里刮撞。
“裴琮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西泽尔喉音低哑,声线黏腻可怕。
裴琮这突如其来的亲昵,比任何折磨都更叫他动心,让他根本没办法说一个不字。
他太高兴了。
西泽尔实在是个卑劣的人。
满身阴暗,虚伪得要命,示弱只是他的武器,就这么轻而易举地骗到了裴琮的维护。
那个他好像永远也抓不住的人,口口声声说他很好。
西泽尔没有一点愧疚。
青年的蛇尾和竖瞳再次出现。
西泽尔动作粗暴,他知道裴琮会喜欢这种感觉。
“西泽尔。。。。。。。”
裴琮张口想说什么,刚刚叫出对方的名字,就被更冰凉柔韧的东西堵住了。
细长的蛇信子钻入他唇缝。
细长的信子带着冰凉的湿意,在口腔最柔软最敏感的地方游走,轻轻扫过、卷住、拉扯,再缓慢地搅动。
舌尖的动作像在模仿亲吻,却比亲吻更加亵昵,无耻百倍。
裴琮实在没有任何经验,应对这种暧昧的亲吻,被弄得很狼狈。
唇舌战败,气息凌乱,他只能仰着头被迫承受,从喉咙到身体,被一寸寸唤醒。
每一次蛇信子的搅动,都让人在羞耻和快感之间反复碾磨。
裴琮感受到那只手摸过脖颈,再顺着身体的轮廓,在衣服下抚摸。
掌心被汗水沾湿,粘腻一片。
裴琮还没有升起羞耻之心,水渍就被冰冷的鳞片擦净。
“裴琮,看着我。”
“你喜欢这样。”
西泽尔充满欲望的声音实在蛊惑,带着潮湿气息,濡湿又渗人。
裴琮就好像被催眠了一样。
西泽尔垂下头,冰凉的头发先拂过裴琮胸口,带着丝丝麻痒,然后才是更温热的体温,贴近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