唇角都是甜的。
可现在,跟丈夫过了几年好日子,这些都变得难以下咽。
而雪辞还是一样的难伺候。
可竟让他如此怀念。
比尔突然想要去挣更多的钱。
雪辞想要吃什么,他都有能力去买。
他觉得自己应该就是下贱,下贱地想要去做雪辞的狗。
明明被抛弃过一次,隔着老远终于找到这位主人,准备把人身上的衣服全都撕咬掉,再浑身都舔舐一遍长教训。
可真找到,被像从前那样摸两下,就又乖乖去当狗了。
完全不长记性。
雪辞会不会转眼就忘了他?
小旅馆的房间变得安静,奇怪的影片被关上后,雪辞从浴室出来,结果一眼就看到比尔将那个半透明小玩意儿夹在指缝里,来回摩挲。
比尔比他想象中要干净,手指是正常的肤色,完全没有被烟熏黄。
他不知道,跟丈夫结婚离开后,比尔就算再愤怒再失落,也不敢抽一根烟,只因为他嫌弃烟的气味。
“你、你怎么还拿着那东西?”
雪辞压着脸上的臊意,“可以扔了……”
“扔?”
比尔一时不知道雪辞是不愿意跟他做,还是不愿意让他用这些。
不过在看到那张清纯无辜的脸后,他就彻底明白了——雪辞只想利用他找到有关丈夫的记忆,并不在意他这个人。
比尔的心脏隐隐发疼,喉咙发涩。
他冷着脸将手里的东西扔到垃圾桶里,再冷着脸走近浴室。
男人洗澡很快,不到一会儿就出来了。大概是用冷水冲洗的,浴室里也没多少水汽。
雪辞催促道:“快走吧。”
比尔不再有旖旎的念头,瞥了眼雪辞剩下的牛奶面包,一并带上离开。
地方太远,两人找到一辆马车,一趟就需要一整天的时间。
雪辞的路费是陆泯给的,很充足,他刚要费钱,结果比尔就先付过了。
“你哪里来的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