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辞顺利地拿到了四天的假期。
假期从明天开始,雪辞打算将手头的事情做完再去收拾行李。
傅成斯站在门口,看样子是在等他。
手里还拿着一小瓶碘伏。
雪辞唇瓣刚动了动,对方就先开口。
“进屋,先上药。”
……
雪辞也不懂男人今天是怎么回事,又是帮他请到假,又是主动给他上药。
他坐在椅子上,曲起膝盖,警惕地看向对方。
傅成斯跟陆泯不同,是个资本家。
做什么时候都是要好处的。
雪辞知道这点,也明白自己需要跟对方等价交换。
他想了想:“乔尔给了我假期。”
傅成斯“嗯”了声,注意力都在他膝盖那一小块破皮上。
男人的动作很生疏,呼吸紧绷,一看先前就没做过替人上药这种事。
资本家的话,应该最看重钱。
雪辞兜里很空,有点不好意思:“我发了薪水就把钱给你。”
傅成斯终于抬头:“你觉得我是为了钱?”
雪辞一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看着他:“那你要什么条件?”
傅成斯光是被这么盯着,就有点受不了,错开视线。
“离那两个人远点。”
“嗯?”
“秦洲和陆泯。”
傅成斯说完,又立刻补充一句:“我不喜欢同性之间在我面前过度亲密。”
恐同吗?
雪辞也能理解,钝钝“哦”了声。
膝盖的伤口涂抹好,傅成斯鼻尖都是消毒水的气味。
他突然回想起被雪辞坐在脸上时那股萦绕的甜腻香味,眯起眼睛:“不过,我很好奇,你离开这里的目的是什么?”
下一刻,在听到雪辞用略带羞涩的绵软又依赖的声音后,男人眼皮狠狠跳了下。
小男仆将脸埋在膝盖上,耳尖粉粉:“我想出去找个疼我的老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