鸡蛋糕是刚出炉的,温度高,把柔嫩的粉色口腔烫成了深红。
那么小,一根手指估计就可以碰到喉咙,随便抽几下,估计就会受不了地呜咽出声。
口水湿漉漉往下流。
傅成斯拧着眉心烦躁地移开视线,脚步越来越快,等回神后却发现雪辞没跟上。
回头,小男仆还站在离他几米的位置。
亮晶晶的眼睛从冰淇淋店铺转移到他身上。
表情有点不好意思,却又满含期待:“我可以再买一个那个吗?”
……
雪辞今天的收获颇丰,跟傅成斯的关系也因为沿街的食物得到好转。
两人干脆坐在公园的长椅上,吃完再回去。
雪辞将没吃完的食物分享给对方。
在傅成斯眼中就成了勾引。
吃了一半,还沾着口水的给他吃,是什么意思?
他没吃同性口水的习惯。
宋雪辞见他不吃,松了口气,立刻将袋子拿回来。
似乎很高兴。
傅成斯长久地盯着那张脸。
无论怎么看,宋雪辞似乎已经将自己放在了妻子的身份上。
不然,为什么要挽着他的手臂喊老公,又让自己给他花钱?
是觉得那两个人没潜力,又准备来找他了吗?
那下一步呢?准备怎么做。
半夜把他勾到房间里,说肚子不舒服,能不能让他帮忙暖暖?
回去当晚,傅成斯没怎么睡着。
就等着宋雪辞还能对他使什么花招。
可宋雪辞迟迟不来。
估计是吊着他。
然而第二天,傅成斯就在宋雪辞脖子上,看到了一个很重的吻痕。
吸得那块软肉都肿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