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辞别开脸,佯装不在意地“哦”了声。
他又含住一块糕点,口腔里是粉色,柔嫩湿润,想令人忍不住去探索里面的滋味。
吃完糕点后只会更甜吧。
好久没跟娘子亲热了……秦灼心里想的都是卿卿我我的事,却不敢真正实施。搞得他回来就是为了这些一样。
他喜欢雪辞,就算不做这些也可以。
如果能做就更好了。
秦灼压着心中燥热,从胸口的衣服中拿出一个荷包,那个荷包是雪辞无聊时绣的。除了厨房里的事情,雪辞学什么都很快,连刺绣也是半天就学会了。
荷包里有不少碎银,都是秦灼最近辛苦工作赚到的。
雪辞看着他眼底的乌青和熬红的眼眶,心脏发软:“你自己留着用吧。”
秦灼知道雪辞不差这点钱,垂着脸不高兴了。
这是他赚来的,只想给雪辞花。
夫君就应该把钱都给娘子,不是吗?
眼看着面前这条狗不太高兴,雪辞将银两收好,又将空荷包还给他:“好了,我最近缺衣服,正好留着买。”
果然,秦灼身后的耳边又开始摇晃起来。他浑身都散着热气,皮肤每一次都是滚烫的,闻了闻雪辞递过来的荷包,珍惜地塞回胸口,他贴到雪辞跟前,在脖颈处舔了两下,敏锐地察觉到雪辞身上的药材气味变淡了。
“娘子最近没喝药了吗?”
雪辞:“喝了呀。”
秦灼用坚挺的鼻梁蹭着雪辞的皮肤,被清甜的香味侵袭了满鼻腔,光是如此他就爽得头皮发麻:“依旧是大哥给你熬的吗?”
雪辞摇头:“我娘给熬的。”
秦灼在某些事情一点都不傻。比如,他察觉到雪辞身上的药味变淡,也许是最近没跟大哥接触。
他没什么优点,就是鼻子比狗还灵,每天回家必把雪辞身上从头到尾闻一遍。
前段时间,雪辞身上有很重的不属于他的气味,那股清淡的药味来自秦无臻。
偶尔他在白天回家时,都能瞧见秦无臻待在雪辞身边,无一例外。
而且雪辞不会自己穿衣洗漱,这段时间听说都是秦无臻帮忙的。
秦灼再笨也察觉出不对劲了。
有种,他夫君的地位要被秦无臻渐渐替代的感觉。
秦灼想到就心里发慌,他真想待在雪辞身边影形不离,赶走那群讨厌的野狗。
——这群狗中,现在也包括秦无臻。
秦灼以前觉得他大哥一心只读圣贤书,可长久跟雪辞接触下来,怎么可能不喜欢雪辞?
不可能!
没人会不喜欢雪辞的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