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忍不住咬,比雪辞自己单纯要唇瓣力道要重许多。
能指望一条傻狗不舔咬朝思暮想的嫩骨头吗?
显然不能。
雪辞放弃了挣扎,只希望快点亲完,糊弄过去,会忘掉做其他事情。
他甚至主动抬起脸,将脸蛋挪到固定的位置,这样不用被掰着下巴,脖子也不会仰着酸。
没办法,他遇到的男人都是个子高体型大的类型,偏偏每个都对他有奇怪的想法。
被迫接吻的时候,脖子经常会仰得酸,就算被抱在腿上亲也不例外。
这是雪辞被亲了这么多个世界总结出的经验。
是有多可怜,才会主动让自己少受点罪。
不过秦灼却突然停下来。
雪辞以为可以结束了,眼神充满希冀:“要、要不要休息了?”
结果秦灼却朝本就愚笨的脑袋上一拍,拍得更傻了。
“我忘了,我有点风寒,不能传给娘子!”
“……”
雪辞若有所思,就他的话点头:“那早点休息。”
他的唇瓣光是刚才那一番啃食,就已经红得不像话了,秦灼看得目光灼灼:“我还想帮娘子舔……想伺候娘子……”
雪辞觉得跟傻子是说不明白了,而且他发现,秦灼虽好哄,但有时也是挺固执的一个人。
大狗见自己没被拒绝,立刻得寸进尺,将自以为毛绒绒可对雪辞柔嫩的大腿肉来说很刺的脑袋伸过去。
……
雪辞小声地呜咽,一口气要换作好几口吐出来。
整张脸都泛着熟透又失神的模样,潮湿,黏糊糊,眉眼略微失神。
他红晕晕的小脸半边都藏在枕头里,偶尔眼神会恢复清明,能听到对方很大的吞咽声。
是不是故意的啊……
哪、哪会有这么多水。
他都没喝那么多水,身体也没什么奇怪的缝。
那些人都是故意想要看他出糗,想要刺激他,才这么说的。
雪辞忿忿地想,拼了点力气,抬脚踩着秦灼的脑袋,用力将人踢走。
然而比起秦灼那硬头发,他的脚心要更嫩,被扎得又疼又麻。
屋子里燃着炭火,雪辞出了一层细密的汗,在微弱的油灯下那具柔软的身体像是覆上了什么晶莹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