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向懒散不受拘束的谢乔司看起来要碎了:“我其实也挺听话的,你说什么我都会听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接受我?”
“我的身体随便给你用,我也不会要名份,更不会让秦灼知道。”
“我会趁着秦灼不在偷偷舔你。”
“多试一个男人怎么了?”
“我以后也不会有其他人,会保证干净,你觉得呢?”
谢乔司越说越急迫,像是在极力往外推销自己,可他说的每个字都在冲击着雪辞的三观。
“你……”对于谢乔司让他主动在外面找男人这种事情,雪辞板起小脸,严肃拒绝,“不然你先换座位冷静几天。”
他不敢告诉秦灼这些,目光朝学堂里扫了一圈,最后落在一个看起来一心只读圣贤书的书生身上。
书生正临摹字迹,结果一股香味就贴过去,往他鼻腔里钻。
“可以换个座位吗?”
他听到一个软绵绵跟豆腐似的声音。
抬眼,漂亮的眉眼放大在面前。
书生记得这个漂亮人是秦灼的小娘子,也没想到对方会主动跟自己说话,一时间结巴起来。
“要、要换座位吗?”
雪辞点头:“可以吗?”
“可、可以!当然可以。”
书生如梦似幻,搬起桌子,回头就看到谢乔司冷着脸看他。
谢乔司算是学堂不好惹的大魔王,家里有钱,喜欢捉弄旁人,一般招惹不起。他看到雪辞对谢乔司不知说了什么,谢乔司虽面色不善,但也搬着桌子换了座位。
秦灼进学堂后,发现雪辞换了同桌,问是怎么回事。
雪辞说谢乔司这几日耳朵不好,坐在后面听不到先生说话。
完完全全能听到雪辞说话的谢乔司:“……”
他想舔,免费提供干净身体,可雪辞却瞧不上他。
这对一向骄傲的谢乔司来说算是比较严重的打击,一连几天都萎靡不振。
秋风渐冷,几场秋雨一下,天气骤然变冷。
学堂里的炭火不够,雪辞看书时冷手冷脚,幸好秦灼会及时塞热水袋给他。可热水袋明显不够,雪辞的体质在这种气候中尤为虚弱,咳嗽半日后秦灼心疼坏了,班上的多数同学也都上前询问。
雪辞病恹恹的,气若游丝,皮肤苍白。
似乎说话都要费力。
可那张脸带着病容,并没有变难看,反而更加惹人怜惜。
他收到了大多数同窗的好意,有厚被子,暖手壶,止咳糖……不过这些只是治标不治本,晚上气温低,雪辞更加虚弱了。
秦灼急得跟先生请了假,去找秦无臻过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