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娘说不过他,只觉得他的脸比平时红了一些,走上去一碰额头。
“这么烫?”
见秦无臻病了,二娘立刻让人去煎药:“你一个大夫,怎么不知自己生病了?这么烧还在干活?快去躺下!”
秦无臻躺下后,喝了副药却浑身烧得烫。
他只是觉得自己不够清醒,需要病痛来惩罚。
他需要罚自己。
罚自己再也不可以对雪辞产生冲动。
连一丝的肖想都不可以。
眼睛发黑,秦无臻就这么昏睡到下午。
一觉醒来,屋子站着三四个人。
而额头上还放着一双手。
秦无臻闻出了熟悉的味道。
“……小辞?”
他的声音沙哑。
“大哥,二娘说你好不听话,连喝药都不愿意。”
雪辞趴在床头,明媚的脸上满是担忧,“你不要生病,生病很难受的。”
是梦吗?
秦无臻张了张干燥发白的唇,刚要说些什么,就听到雪辞开口:“夫君,你帮大哥扶正身体。”
……不是梦。
秦无臻心脏落下,朝秦灼看了眼:“不必。”
他自己起身,从雪辞手中接过药碗,一饮而尽。
雪辞惊讶。
他刚才为了试温度尝了一口。
好苦的。
大哥好厉害,竟然喝完连眉头都不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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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哥心里更苦,这药算什么。
秦无臻将药碗递过去:“抱歉,我这副模样,本想好好招待你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