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昨晚看到傅炀被下药后,他就像是预知到这是个躲不过的大麻烦,提前打了电话告诉他们。
就算这样,早上起来看手机时,他收到的电话和消息多到惊人。
跟众人抱了平安后,雪辞打算回自己的公寓里。
可傅炀却硬是不肯同意:“你怎么跟个渣男似的,做完那些就想跑?”
雪辞:“……”
他被傅炀缠得没办法,答应对方一起把周末过了。
傅炀这两天几乎都没有离开过他的皮肤,总是要这亲一下,那蹭一下,脸颊突然贴过来贴一下。
肉麻地雪辞直起鸡皮疙瘩。
不过,他也发现了一些很小的事。
傅炀将原本搬去傅清霄别墅的几盆花又搬回来,原以为这么折腾,这些花会枯萎,可男人将它们照顾得还不错。
还有,早上一起挤在洗手台,雪辞发现,在他低头洗脸时,傅炀会偷偷用洗面奶的泡沫在镜子上画一个爱心。
待他抬头又迅速擦掉。
大概是怕被自己发现这样行为过于幼稚。
雪辞很给面子地没揭穿他,周末很快过去,他身上的不适感也几乎没了。
一整个周末都消失不见,宋冉当然知道雪辞跟谁待在一起。
对于傅炀他从来不给好脸。
傅炀脸皮已经练出来,在宋父宋母面前表现出一副成熟绅士的模样。
一段时间下来,两个长辈的态度倒是软化了,而宋冉的表情更黑了。
傅炀觉得还是得把宋冉这关过了,每天跟雪辞侧面打听宋冉有什么爱好。
雪辞完全没明白傅炀这段时间是在做什么,他还停留在带朋友回家打游戏的阶段。聊着聊着结果就听到傅炀若有所思来了句:“你哥会不会在我们结婚那天捣乱啊?”
雪辞以为自己听错了,露出迷茫的神色。
“什么结婚?”
傅炀眯起眼睛:“我们都那样了,你该不会不给名份吧?”
他盯着雪辞的项链:“而且你都把我的戒指戴在身上一个月了,算是初步答应了。”
嗯?
雪辞盯着自己的手,像是想到什么,摸住脖子:“你放在蛋糕里被我不小心吞下去了吗?”
“……”傅炀差点没跟上他的脑回路,他动作小心地将雪辞脖子上的项链从里衣拿出来,“看,这是我的求婚戒指。”
雪辞懵掉了。
他有一条差不多的项链,还以为自己戴得是那条。
“可我还没谈恋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