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续被中途打断,雪辞浑身都挂满了细汗,难受地双眸失焦,整张脸上都泛起潮红,现在骂人都比平时要辣。
涩死了。
傅炀眼睛一刻不离地盯着他,看着对方因自己而露出各种难以看到的神情。
这简直是最好的兴奋剂。
“宝宝,说‘老公帮我’,好不好?”
雪辞光是听到这种话都羞得快要晕过去,更别说亲口说。他咬住唇瓣,尽量忽视掉在自己身上使坏的手。
可……男人真的好坏。
“呜呜呜……”他终于忍不住哭出来,连哭都是一副惹人欺负的可怜模样。
“你是坏人。”
“是坏狗。”
傅炀从来都不是好人,被雪辞这么骂之后更兴奋了,脊背战栗,连声音都发出愉悦的颤抖。
“我是坏狗,我给你当一辈子的狗好不好?”
坏狗又开始用嘴巴使坏。
雪辞撑不住了,全然不顾羞耻心,声音黏黏糊糊,带着急促:“老公,帮帮我,好不好?”
傅炀觉得差不多了。
再过就是真在欺负人。
……
骨髓被野狗吸出来,却说那是雪辞在他身上做标记,那他一定也要在雪辞身上留下什么。
可怜雪辞只能任其摆布,坐在男人腿上。
车里空间太小,可待得时间过长了,导致两人都气喘。
尤其是雪辞,最后只能发出低软的颤音,语句支离破碎,说不了一两个字就要被颤抖绵长的意义不明的词挡住。
好酸啊。
休息间隙,雪辞渐渐恢复了理智。
想到傅炀这么疯都是药效所赐,他有气无力张开唇瓣:“……可以了吗?”
然而下一秒,他的整只脚都被宽大的手掌握住。
而最嫩的脚心,即将也要遭受到过人的折磨。
雪辞原本还想找个地缝钻进去,可傅炀被羞耻还能露出一副爽上天的表情。
比起他,他刚才喊老公帮忙这种话,根本算不上什么。
也许,很快就会被忘记。
他等待着对方结束,可到最后脚心彻底麻了,傅炀却还是保持着药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