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辞肩膀控制不住得哆嗦。
傅清霄的另一个人格说话这么直白吗?
他忍着羞耻,严肃拒绝了对方。
傅青肖本就是压抑和醋意的产物,声音黏腻又阴沉:“你更喜欢谁?”
什、什么?
“傅清霄跟我,你更喜欢谁?”
雪辞像是小动物,直觉地嗅出这个问题的危险程度,他眨了眨眼,困顿的睫毛像是蝴蝶羽翼那般抖了抖。
“一定要选一个吗?”
傅青肖独占欲很强:“你更偏向谁?”
“宝宝,说实话。我不会生气。”
语气很像小时候考差了被家长教育。
雪辞抿了抿唇,犹豫思考花了一段时间。
傅青肖很急,可面对雪辞很有耐心——他喜欢看对方以为自己很认真在他看来却有点放空的表情。
终于。
雪辞老实巴交将自己的想法说出来:“今天更喜欢傅清霄,他穿了小狗围裙给我做饭。”
傅青肖嘴上说着要听实话,可雪辞真说更喜欢另一位他又不高兴了。
他不爱听。
英俊的脸庞变冷:“他有什么好?装出一副不对那些感兴趣,实际上心里想的比谁都脏。”
“你喜欢小狗,我也变成你的狗。”
“别说穿围裙,栓狗绳都行。”
“……”越说越奇怪了。
男人用不满的语气道:“我可以像狗一样把你舔舒服,傅清霄能吗?为什么不喜欢我?”
“我没……”
“你都写了,说很麻很酸,喘不上气。”
傅青肖翻阅着日记,用手指抚摸过雪辞写的那几页纸。
“刚才这次呢?有没有进步?”
雪辞的耳垂被他咬在嘴里,眼眸中很快就起了一层雾气。
傅青肖因为他青涩的反应变得愉悦:“每次舔这里,你腰都抖得厉害。”
雪辞被他说得羞愤不已。
他迅速躲开,可酥麻感依旧存留在上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