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傅炀,我想回去……”雪辞强调着,“你的钱我会慢慢攒着还给你。”
宋雪辞说的每一个字傅炀都不爱听。
男人语气冷飕飕,面无表情地起身。
雪辞感觉自己被打横抱起。他吓得剧烈挣扎,却始终逃不出对方的禁锢。
他被抱到卧室,放在了松软的大床上,整个身体都陷进去,使不上力气。
当然,就算能用力气,他也完全逃不出傅炀的挣扎。
“今天跟蒋澍单独待了两个小时。”
傅炀下伏身体,手臂撑在少年两旁,能感觉到身下人不停地抖,“不是说了不要不回消息,不要惹我生气吗?”
房间桌子上用花瓶放着几朵玫瑰花,鲜嫩、清甜。
花蕊被层层包裹,小小的,细嫩的。
一点点剥开花瓣。
玫瑰花怎么会有反抗的力气呢?
水声和呜咽声蔓延,细蕊的香味飘落在空气中,整个房间都弥漫着一股甜味。
傅炀像是一条狗。
所有能吃到的甜水都没有浪费,喝不到了就继续去舔,再去咬住骨头,骨头里白白的骨髓被吃透了,到最后什么也吃不到。
雪辞整个人都昏昏沉沉,被抱到嘴上,被迫回答着对方“舒不舒服”的问题。
是有点舒服的。
比之前那些男人不停晃他要舒服。
但他不愿意说出口,承受这些。死咬住唇瓣,用略带沙哑的、娇气的嗓音反抗:“……不舒服。”
“我难受死了。”
“你一点都不行。”
这些话刺激着傅炀,男人没再开口,起身抱着雪辞来到浴室。
雪辞被摩挲着唇瓣,怪异的感觉让他睁开眼睛,却发现自己面对镜子。
镜子里的他皮肤里都透着粉意,像是婴儿一样被抱在怀里。
羞耻心涌上来,雪辞挣扎着,却被紧紧抱住,掐住粉腮。
“小辞明明好舒服……”
“我会好好练习的。”
傅炀语气幽幽,偏执到可怕:“小辞不要再对其他男人笑了,那样的话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