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因是雪辞来看他时,带来的甜品会分给傅清霄几块。
傅炀的占有欲很强,他希望雪辞只对他一个人好,眼底最好不要有其他公的。
连条公狗都不行。
傅清霄淡淡扫了眼,收敛起微微发僵的神色:“雪辞确实挺在乎你。”
他的称呼由“你的男友”变成了“雪辞”。
傅炀不满,但也不想让人觉得自己连这点虚无的醋都吃。他换掉话题:“下午不用开会吧,跟我一起去接人。”
一来一回就是六小时,傅清霄并不在意傅家这个私生子:“自己不会开车?”
“我来开,行吧。你跟我一起。”
傅炀嗤了声,反感,“我懒得跟他单独待在一起。”
[跟你的情敌处好关系,让他放松警惕。]
[这是我们目前要做的。]
傅青肖的声音格外刺耳。
傅清霄呵斥。
片刻,他让助理取消了下午的安排。
*
傅周轩待在临市的一个小县城里,住的老破小。楼层低、墙皮斑驳,垃圾堆在楼道好几天无人清理。
傅炀嫌恶地捂住鼻子,恶狠狠道:“老子都要过敏了!”
傅清霄没怎么露出神色。
两人找到傅周轩的家。在顶层,漆黑,灰败。连同来开门的傅周轩身上的气质都类似的阴郁。
少年还未成年,带着傅家人的基因,他的身体发育不良,清瘦到几乎用骨头撑起衣服,却还是挺拔到一米八。
然而这对于他来说很痛苦,生长痛让他每晚都睡不好,膝盖以下都在发酸发痛。
少年知道屋外的两个男人是来接自己回傅家的。
他很有骨气,不然也不会跟母亲撑到快成年还不肯回傅家。
这般辛苦地长大,他倒也难得没长歪。
只是母亲前段时间离世,他不跟傅家妥协,连安葬费都出不起。
三人都没说话。
车内气氛变得压抑。
天色发沉,黑色轿车沿着蜿蜒小路进入隧道后,却被后方来车狠狠追尾,撞到路旁!
几人陷入晕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