雪辞累坏了。
他也没想到会如此巧合地遇到植物的求偶期。
开花需要授粉,那些粉并没有成功授出去,但成功被男人吞到了肚子里。
小花被口水完全浸湿,变得蔫答答的。
雪辞晕晕乎乎坐在车座上,身上还带着黏东西。
肚子也鼓鼓的,很撑,不舒服,像是吃了很多。
“郁埕……”他的嗓音有点哑,靠在车座上吸了吸鼻子,“肚子酸。”
郁埕眼皮狠狠跳了下。
浑身都是热汗的他绷紧肌肉,刚消下去的青筋又起来了。
“抱歉,车上不方便帮宝宝弄出来。”
郁埕给雪辞弄了一条毯子,自己开车回到了山里。
他一路开得飞速,下车时用毯子将雪辞裹得严严实实,一路背到了住处。
后备箱里拿出折叠桶,弄了一桶热水后,他将雪辞抱进去。
自己也跟着进去。
……
热水漫到外面。
狼狗被拴在了后院。
而桶里的这条狗,忍着重燃的欲念帮雪辞清理完毕后,将粉粉盈盈的漂亮小团子捞出来,擦掉水珠,抱进睡袋。
雪辞被折腾一个上午,又被热水这么一泡,完全没了力气。
手软脚软缩在睡袋里。
身体很累,但却睡不着,他枕着郁埕的腿。
对方特意放松下来,所以是很有弹性的软。
并不像刚才那样硌。
雪辞眨了眨眼睛,眉间湿漉漉:“我们今天要在这里休息吗?”
“嗯。”
郁埕低哑道,“雪辞刚才说很累,身上很酸。我们今天就先不去了,先休息。”
而且他本人也带着私心,不想他们那么快就找到雪辞。
那样,雪辞在他身上的注意力,就会被分走许多。
郁埕很珍惜这几天的生活,他很少这么幸福过。
此时,微风阵阵,雪辞躺在他腿上小声嘟囔。男人凑近去听,听到的是说肚子不舒服。
郁埕面露紧张:“那、那我帮你揉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