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直男?”
“我要是能让你舒服的话,就能证明你不是直男,对吗?”
什、什么?
雪辞的表情有点呆,还没反应过来,柏乌的脑袋就凑过来。
……
男人像是一条蓄谋已久的野狗,叼住骨头就不肯松口。
也同时也不敢用力。
只能先用舌头把骨头舔一遍,把骨头舔酥舔化,最后才吸出白白的骨髓。
骨髓大部分都被野狗吞咽到肚子里,少许淅淅沥沥落在少年的腿根和真皮的车座上。
地下室阴冷,车内高温。
雪辞白皙的手指像是受不了一般,在车窗上胡乱抓了几下,却无力滑落。
只留下几道清晰的水痕。
车里的味道很杂很郁。
雪辞费力抬眼。
刚吻完他小巧喉结的男人,往后退了些,将视线看向他。
“宝宝,饿不饿?”
雪辞像个洋娃娃,被疯狗抱在怀里,喂着还有刚出炉还带着温度的面包和牛奶。
这些东西男人每天都会买,只希望哪天捉住雪辞的时候抱着看他吃。
雪辞吃了一半就吃不下了,瞥开脸。
一开口声音都是软的。
“我、我要回去了……”
“去哪?宝宝自己饱了,就不管我了。”
柏乌粗重的呼吸近在咫尺,似乎要将雪辞融成雪水。
他低哑的声音几乎是从胸膛传来。
额角的汗落在雪辞身上。
“也喂喂我,好不好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