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鹰强势地像是听不到。
香味逐渐开始变得浓郁,混着另一种味道。
雪辞洁白的脚面绷得直直的,像是承受不住什么,在空中扬去弧度后,哆嗦了好几下,才无力垂落到床单上。
弥漫着水汽的眉眼失神迷离。
大概是口腔被亲得很酸,麻到失去知觉。
嫣红的舌头像是小猫那样忘了收回。
被男人磨了下唇瓣,才反应过来,可怜兮兮别开了脸。
……
从浴房洗完澡后,雪辞被抱到了椅子上,椅子上有软垫,他懒洋洋地趴在椅子背上。
【进度条-1。】
雪辞委屈得吸了吸鼻子。
脸颊的腮肉被撞得粉湿,像个坏掉的洋娃娃。
赵鹰蹲在一旁,仰视他。
此时倒像个忠诚大型犬,又是喊老婆又是喊宝宝,还问雪辞那里有没有舒服。
雪辞紧抿着唇,睫毛还是湿的,黏黏糊糊搭在一起,脆弱又惹人怜惜。
赵鹰忍不住用手指轻轻碰了下。
雪辞往后缩,紧张地绷起小脸。
发现丈夫仅仅只是碰一下并非将刚才的事情再来一次,才松懈下来。
但也不敢完全松懈。
他的声音被欺负得有点哑,带着很重的鼻音:“我要睡觉了。”
“好,我马上收拾床。”
赵鹰没得到回答,但从雪辞刚才的反应来看,他这次应该伺候地不错。
他扬了扬嘴角,朝雪辞粉白的脸颊上嘬了下,转身收拾床单。
雪辞手软脚软,觉得无聊,趴在那里看他换床单。
结果就看到男人凑到床单上那块湿漉漉的地方猛嗅,鼻子都快陷进去了!
热气从脸上涌出来,雪辞忍着羞耻凶他:“别再闻了!”
赵鹰被逮个现行,尴尬笑了两声,又哀求道:“老婆,今晚我能不能不睡地上?最近天气凉了。”
雪辞并不是不讲理的人,垂着睫毛,不情不愿“嗯”了声。
11已经从小黑屋里放出来,用翅膀给宿主滚烫的脸颊扇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