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修楠深呼吸,感觉洗了冷水脸之后却越来越热,说不上来的燥热。
他紧皱着眉,面露狐疑,几秒后,往下看了看。
*
雪辞在房间里等了半天也没见赵鹰回来。
被突然扇巴掌确实会不高兴。
但对方去做什么了?
雪辞下了床,看到浴房的灯亮着,走过去,小心翼翼隔着门试探喊了句:“……老公?”
里面突然传来很重的喘气声。
雪辞:【他不会在里面哭了吧。】
11:【……嗯。】
它大概知道这个世界的病毒附在哪里了。
隔了五六秒,浴房里传来男人的声音:“……在。”
雪辞心虚问:“你还在生气吗?”
“没。”
男人的声音很压抑,听起来很重:“再说几句话。”
什么……
是让他解释吗?
半夜的风吹到身上有点凉,雪辞缩了缩脚趾,膝盖泛着浅浅的粉。
他看起来太孱弱,如果浴房里的人突然出来,捂着他的嘴强拖进去,他也毫无反抗之力。
大腿根是白的,很快就会被撞成粉色,连带着一些泡沫。
覆上一层清甜的花蜜。
花蜜又会被脏东西盖住。
也可以不捂嘴,只要在他耳边威胁“你也不想被人听到这种声音吧”,老实的小寡夫就会羞耻地咬住下唇,实在受不住了,才会从嘴里泄出一两声低泣。
用雾气弥漫的眼睛求饶。
陆修楠被这样的画面弄得气血上涌。
软绵的声音传入耳中。
这样的声音哭起来会是什么样的?
雪辞说完后也没等到回复。
就在他推门时,里面却突然传来男人不稳的低哑声:“我们以前一天做几次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