铅灰色的天空沉甸甸的压向大地,市委门口出现了一个身穿白衣的男人。
男人身前放着一张桌子,一个灵位,与那一片素白的挽帐、花圈相互交织,仿佛整个世界都被定格在了这肃杀的苍白之中。
王斌定定的坐在桌子前方,认真的工作。
临江仙?殇女后仍赴役
骤雨敲窗惊晓梦,醒来泪浸衾寒。
娇儿音貌绕心间。
奈何尘世路,生死两重渊。
纵是肝肠都寸断,谋生脚步难闲。
强撑残躯向人前。
劳形于琐事,悲苦自吞咽。
读起来,令人肝肠寸断。
到了上班的时间,几乎所有人都看到了这种西洋镜,所有人都不敢说话。
我的天啊,这是把市委当成你们家炕头啊?
跑到这里做丧葬?
“王科长,你疯了啊!”
谢锐到了市委门口,看到王斌摆出的这一幕,吓得体如筛糠。
对外面说,市委是一个整体,但就好像公司一样,每个部门的人都不认识,而王斌丢的显然是办公室的人。
谢锐当然要阻止。
王斌皱了皱眉头:“不用管我,好好地替李秘书做事,进去吧。”
“嗯?”
谢锐微微发怔,难道是李秘书告诉王科长这么做的?
那就没问题了。
还不等谢锐离开,郑海霞一身正传,穿着高跟鞋走了过来。
她咬牙说道:“谁能告诉我,这里发生了什么?”
“郑秘书,没什么大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