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口被推开,大雨中,站着几名熟悉的身影。
杨子竹回头看了他们一眼,道:
“今年书院没有会武了。”
其中一人立于乔簇之前,膀大腰粗,中气十足:
“几个月未见,难道你手不痒?”
杨子竹道:
“数日后,四国会武,有的是机会与天下俊才过手,何须急于一刻?”
那人冷笑道:
“不急?我看你是瞧不上我等,若你真是不急,又何须出关时第一个去寻徐一知?”
杨子竹沉默了一会儿,抬头徐徐道:
“我寻徐一知,并非为了印刻这数月来己身所学,事实上,我在「琼楼」闭关数月,目前仍旧一无所获,修为未曾精进几分,来寻徐一知,只是为了四国会武。”
与众人身上那股子傲气略有不同,杨子竹对于当初败于徐一知之手似乎没有多少不忿与不甘,但事实上,在上一次书院会武时,他是与徐一知过招最久,战得最激烈之人。
二百招之后,杨子竹惜败于徐一知半招,成了书院第二。
“所以你找到徐一知了么?”
乔簇目光如狼,在这昏沉的雨幕中显得尤为犀利。
走到他们这个地步的人,谁又愿意屈居人下?
杨子竹沉默了好一会儿,说道:
“我去问过院长,院长说,徐一知已经不在书院了,他若是没有回来,四国会武夺魁者便在我们之间。”
乔簇战意凛凛:
“那岂不是更好?”
“能与他国的天骄俊杰一争雌雄,更能展现我书院儒道正统!”
杨子竹:
“这次的会武若是徐一知不在,境况不容乐观,陈国出了佛子,说是弥勒转世,天生「佛轮」开十八瓣,年不过十五,却已甄至四境圆满;燕国也来了一个闭关三年的剑客,听说与冰河悟道,能斩三十年前那场漫天大雪之中的枇杷叶……”
膀大腰粗的那名同门许酉春冷笑道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