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,钟某办事向来公正,你违反军法就该严肃处置以儆效尤!”
钟会冷哼一声,招了招手,几个亲兵已经如狼似虎的扑向许仪,将其胳膊抱住准备拖走。
“慢着!”
石守信忽然大喊了一声,站了出来。
“闭嘴,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!”
钟会指着石守信呵斥道。
“卫监军,石某只是有件事比较好奇,现在当着诸位将军的面问一句不过分吧?
或者说,您已经把监军的职务也让给大都督兼任,他已经可以随意颁布军法了么?
究竟是您持节,还是大都督持节?”
石守信看向卫瓘反问道,这话问得可谓杀人诛心,后者不站出来都不行了。
“大都督,听听都官从事石守信说些什么也无妨。
花不了多少时间的。他是许仪军中监军,对褒斜道的情况比较了解。”
卫瓘终于抬起头,看向钟会请求道。
他都开口了,众目睽睽之下,钟会若是再想让石守信闭嘴,那吃相就太难看了。
这里起码十几个副将偏将牙门将骑都尉,难道连话都不许监军开口说么?
那样钟会还不如直接宣布造反呢。
“哼,你说吧!”
钟会虎着脸,拍了一下桌案,脸上满是不悦之色。
“大都督,您造过桥么?”
石守信开口问道。
钟会面色一僵,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他。
“未曾有过。”
钟会不耐烦的答道,心中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“那下官再问,您过往独自领兵出征过么?”
石守信又问。
“未曾。”
钟会咬牙切齿的说道,军帐内已经有将领快憋不住笑了。
“钟都督此前的履历,既没有单独领兵出征过,又没有造过桥修过路,说不定连军法都背不下来。
既然是这样,那您是怎么知道,许将军的栈道修得有问题呢,您自己都没修过桥吧?
俗话说闻道有先后,术业有专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