泪花花倾盆雨下,哭喊道“妈呀,好硬,根本不是吃的。”
雪団瞧他哭了,赶紧伸出粉舌舔在他的胖脸上,不能浪费,这眼泪里有糖。
虫儿被两个活宝一闹,分外懊悔,早知道不应该跟樱祭夜吵架的。
其实根本就是樱祭夜自己内分泌不调,心生多疑,疑神疑鬼,非要虫儿承认他在她心里有着无可替代的地位。
还搞什么浪漫求婚,害她扫了好几日苑子,才把玫瑰花清除干净。
想他也不是小孩子的岁数了,怎么闹起脾气来,比黄口小儿还不如?
唉。
推来说去,早知道,她就多关心他一些了。
虫儿道“千目,咱们家有没有不用的布料,取两张来用用。”
千目推开纠缠的雪団,蹊跷问“姐姐,你又想典当我主人的东西啊?”
夙沙城里好不热闹。
酒楼茶嗣间一时间挤满了闲人,更多人为了方便看清热闹,都奔在二三楼的栏杆处,小吃流连,人满为患。
只见一个美丽动人的绝色佳人,背上负着两杆三米多高的大面旗帜,自街面巡走。
旗帜均是被衾上拆下来的部分,左面画着一只老鹰,一只雄鸡,和一片树叶。
右面画着一个大圆圈,圆圈下勃勃发出亮光,最下面是个红唇耀眼的女人。
六副图画三三排开,似画非符,诡异非常。
一只雪白耀眼的狐狸追在女子身后,灵尾扫摆,驱开顶在后面谈笑风生的群人。
千目走在最前面,手里提着洗脸盆和擀面杖,一敲一吆喝道“主人,快出来吧!姐姐说她知道错啦!”
“主人,回家吧!姐姐说她再也不会惹你生气啦!”
“主人!你还活着吗?活着就粗来啊!不看僧面看佛面,我好饿啊都饿瘦了!”
虫儿的脸都快丢尽了,从整整一条大马路上密集如刀的视线中,来回穿梭了好几遍。
感觉每走一趟,人们灼灼的视线就会盘剥她的嫩皮一层。
如今,人比黄花还瘦。
虫儿的内心里煎熬无比,不过往来的人群倒是津津乐道。
众人关注齐心合力,一致在揣测着虫儿背负的六幅画面。
有的人说,虫儿背的叫招魂幡,专门帮厉鬼引路的。
也有人说,肯定是别出心裁地替店面做活字招牌,招揽生意。
还有人说,虫儿怕是魔障附体,特意在热闹的街市中借助芸芸阳气,来驱赶体内歪魔邪气的。
一时众说纷纭,比盐雕盛会中猜灯谜还热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