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才不要去呢!
虫儿眼睛在眼眶内兜转一番,不去吧,又不放心红莞的意图。
这红莞似乎对斩月的兴趣不少,分外可疑。
有了!前思后想之后,虫儿决定去搬救兵,端了一碗强身健骨的解药,去了雀姝儿的新苑。
雀姝儿被白色药布缠了几天几夜,眼不能看,身不离床,简直要疯了似的。
哼哼唧唧,唧唧哼哼。
虫儿进来后,雀姝儿仿佛找到发泄口,张口就要骂人。
“把药端走,快端走,我死也不想再吃一口!快滚!”
虫儿默默走上前道“公主,这是您今天的最后一副药,喝完就能拆掉药布了。”
“真的?”雀姝儿想弯身坐起,使劲来了几个鲤鱼打挺,都不能顺利起来。
虫儿忍着窃笑,亲手给她把药灌如肚内,须臾时刻,雀姝儿觉得一道热流渗透五脏六腑,体表也微微发出汗来,身上的瘙痒彻底好了。
连忙喝道“快!快!快把我身上的药布拆掉!”
虫儿假意服从命令,边拆着层层纱条,边唉声叹气。
雀姝儿不高兴问“怎么,四哥哥嘱你这个低贱的奴婢,来服侍我这公主,难道还委屈你了?”
“天呐,公主误会了!”虫儿压低声音,捏细嗓音,凄凄弱弱道“公子病了,都吐血了,超级惨的,哪里还有精神嘱奴婢来安抚公主受伤的躯体呢?”
“什么?吐血了?”
“我得去看看他。”
雀姝儿才卸去一半纱带,已经急不可耐地把其余的布条扯的凌乱,从中挣脱而出。
虫儿摁住她急躁的手脚“公主金枝玉叶,大病初愈,怎么能随便出去招引风滔气虐呢?”
雀姝儿蛮力拨开虫儿的手,分外野蛮道“你再多说一句阻挠的话,信不信我割了你的舌头?!”
“我已经不痒了,还不快去拿来本公主最漂亮的衣服?”
雀姝儿转头看虫儿,头上未除的药带缓缓滑落,露出了她不为人知的脸。'