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小白!你尿血啦?!”
虫儿也不躲了,仔细注视着独孤斩月转为乌云密布的表情,恍然大悟道“早叫你要知道节欲,节欲,怎么会尿血呢?”
年轻轻的,身体怎么会被这么快就掏空呢?
她下半身的性福怎么办!
独孤斩月已经忍无可忍,连他千年修炼的冷漠个性也忍不住要爆炸。
“谁说我跑这里解手?”
“谁说我尿血了?”
轮到他甩开她的小手,“第一,我刚才不小心捏碎了琉璃盏,特意取了壶清水,刚才在葡萄架下净手。”
“第二,我手上本就有碎瓷扎破的伤口,被你猛一扯,才流出血来。”
虫儿眯起眼睛细看他宽大的掌心,果然有几个深邃些的创口血流不止。
“小白……”虫儿瞬间就心疼了“你也有笨手笨脚的时候啊?!”
“为什么要捏碎杯子呢?谁惹你生气了?”
“你这手心里万一扎入了琉璃盏的碎片,可就麻烦了。”
说着,虫儿就将他的手心摊开,神情含住了依旧汩汩冒出血珠的创口。
“虫儿……”他惊厥要躲。
虫儿的舌头已经开始在他的手心扫荡。
独孤斩月看不清,感官忽然尤为明锐,虫儿粉嫩的香舌在他的记忆里又软又滑,此刻正细细勾舔他的每条掌纹。
“到我怀里来。”独孤斩月腹内紧着一口躁涌,结出一方气结,将虫儿拉坐在自己的双腿上。
虫儿的头一直低垂着,乖顺的如同一只波斯猫。
“我该拿你怎么办呢?”独孤斩月道。
虫儿不答话,舌儿丝丝缕缕地在他的手心游走,但凡是碰触到伤口的位置,她都是谨慎又当心,润着唾津的湿滑,翻寻出伤口里暗藏的碎渣。
她的唇瓣一张一阖,像柔软而诱惑的夹棍,靡靡虐待着伤口里的痛楚,喷薄出焦炉般滚烫的唇息,灌溉入体,引得他越来越沉坐不住。
他要被融化了。
这番唇舌并施的感觉叫独孤斩月倍感神荡,仿若一滴水坠入干涸的庄稼,眨眼被地裂吞舐的干干净净,升腾冒烟,遂而引发极度的渴望。
他想要她,想得又急又渴,短暂的别离,竟给他造就了无数次辗转难眠的春梦,在他睁开眼睛发现被衾虚寒,佳人不再的时候,排山倒海而来的就是极度的懊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