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顽炎……”
虫儿明显感觉镇湳王僵如硬木,整个人的魂魄仿佛被雷电击杀干净,只剩皮囊。
“顽炎……”
柔珠没有发现两人的存在,她用自己的手指在半空中,细细描画出镇湳王的名字。
淡淡的水痕在空里浮现。
顽炎。
“顽炎。”
“顽炎。”
“爱我。”
犹胜一株含羞草的娇赧,将顽炎的每个笔画吮吸入樱粉色的唇内,咂舌弄津,爱意尽显。
镇湳王的眼珠子登时快飞出来,整个人不自觉得开始撤退。
郎有情,妾有意。
偏偏都害羞,什么世道?!
虫儿一把揪住他的耳朵,暗中施力蹭开封口的大手,朝他唾弃道“王爷不是男人,这个时候敢跑,就不是男人!”
“柔珠她怕羞,我不能……”
“不能个屁!你若真爱她,怜她,会娶她,呵护她,就拿出一个成熟男子该有的气魄,就上!”
恨铁不成钢,双手卷住镇湳王的大手,将他明显开始心动的躯体朝清池边一送。
高壮男子跌出,虫儿藏,缩回至看不清彼此的角落里,遁形得无影无踪。
“啊!”软滴滴一声错呼。
只听得柔珠极娇极嗔道“顽炎,你干什么?!”
镇湳王尴尬笑道“柔儿,柔儿,你误会了,我就是不小心进来的,我夜盲,什么都看不见……”
“顽炎!”
“柔儿,你别跑,当心摔着……”
“顽炎!”
“柔儿,你穿上衣服,当心着凉……”
“柔儿……你……我……”
“顽……炎,顽……炎……啊……唔……唔唔……”
男子爆发的焦躁与女子的羞涩很快绞缠做靡靡的浅吟急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