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他昏沉的女子吓破了胆,赶忙跪在地上使劲磕头求饶。
傲狠道:“都滚去把屋子收拾干净!”
径直朝虫儿踱来。
虫儿斜目,忙着看玉藻咎由自取,没注意傲狠轻步走来,只觉得还没看够玉藻坠地的惨象,自己小腿肚突然被人蹬了一脚,险些又掉出象牙塔去。
虫儿“啊!”得轻叫,双手朝后一抱,像搂住救命稻草一般,惊慌失措地抱住傲狠的大腿。
“属下该死!”
虫儿急忙撒手站起来,一不小心将脸蛋蹭过傲狠长衫的下侧,明显感觉有根硬邦邦的东西,不禁意戳了她的脸。
他有反应!
“属下该死!”
虫儿条件反射捂住两个灼得彤红的脸颊,若不是假面具护着,自己就穿帮了。
傲狠半晌没说话,清了清嗓子道“你错在哪里?”
又问她?
虫儿抑不住得尴尬道:“属下不该让神木妖进入象牙塔,更不该任她肆意妄为。属下应该拼尽性命,来阻止她。”
傲狠道:“算你明白,所以不要再有下次,否则你便去填静海吧!”
虫儿想:她那般光溜溜地被你给扔出去,怕是再也没脸来这里了。
嘴上乖巧道“属下遵命!”
傲狠突然想起什么,伸出一指朝虫儿勾了微勾,虫儿赶紧恭谨地送上自己的耳朵。
傲狠低语道:“我只奇怪,这些女奴均被毒哑,哪里来的叫。春声,吵着你睡不好觉?”
呃……
这回烧灼得地方不止是脸,无数幅荒唐的春艳图,瞬间从虫儿的脑海里爆炸,那些有声有色的蠕动与磨合,简直将自己逼疯。
她不是故意看的,这玩意儿夜夜近在咫尺,毫无遮掩,怎么可能看不见,听不到?
虫儿不说话,只觉得体内血气翻涌,热燥的肌肤泛起层层桃粉色的羞耻感,抑不住得香汗淋漓。
还好隔着人皮囊,傲狠看不见异常,可他突然一把圈起虫儿的小手,将她朝床榻拖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