朴实无华的动作胜过万千言语。
秦湘有些急迫,令人透不过气来,云浅无奈推开她,好了。
不生气了?秦湘眼中闪着光。
云浅皱眉:我说的是亲吻。
还生气呢。秦湘甚是无奈,双手攀着她的肩膀,毫不犹豫地继续吻上她微抿的唇角。
亲一亲就好了。
一回,就亲两回。
总会消气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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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了三日,谢扶清骑马赶来,三日未眠。
秦湘在等着她,不给她休息的时间就将人抓入营帐,将情书递给她,可会仿写笔迹?
情书啊。谢扶清黯淡无光的眸子里闪着兴奋的光色,迫不及待地接过信,认认真真看了一遍,啧啧啧,云相必然要气死。
是累死。秦湘接过话来,这几日,自己也累死了。
谢扶清不明所以,怎么会累死呢,气死与累死并无关系啊。
秦湘哎呦一声,直接问她能不能仿写出来,将书信直接抽了回来,扫她一眼:我与你说,云相心情不好,你掂量着办。
一句心情不好,让谢扶清感受到脊背生寒,不顾赶路的疲惫,直接应承下来:给我一夜时间,我试试,就这么一封信吗?
字少的话,模仿程度就很难。
秦湘无奈,又拿下藏在匣子里的七封书信。
谢扶清如获至宝般登时就笑出了声音,难怪心情不好,换作是我,只怕要呕血呕死了,自己的媳妇被人惦记,光明正大送情书,等于打她的脸。
秦湘没理会,催促她赶紧去写。
邢州太难打了,主将更是狡猾,没有霍明在,虽说她们不吃亏,可接连几天攻城,她们是一丝好处都没讨到。
秦湘让人守着营帐,别进去打搅谢扶清,自己去伙房拿了吃食回营帐。
京城送了书信过来,晋王想要入京,云浅不在,就没人做恶人,新帝不好拒绝,毕竟他们还是父女。